保安有些警觉地绕着这一片停车区走了两圈,确定没有可疑人员之后,才纳闷地挠了挠头,重新回到了安保亭。
凌晨三点,小区内仅剩零星的一两扇窗户还亮着灯,整个区域都归于宁静。
乔唯一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,晚上离开谢婉筠家之后,忍不住给容隽打了个电话。
我自己去就行。乔唯一说,你还是在这里等人给你送衣服过来吧。
为什么这么难吃的东西,她也能面无表情地吃下去?
容隽脸色果然立刻就变了,他盯着她看了片刻,咬了咬牙,才又道:所以,你这是睡过就不想认账了?
怎么了?容隽登时冷笑了一声,道,乔唯一,你是不是忘了你今天晚上约了我?
他那样高大的一个人,抱着她,蹭着她,低低地跟她说着祈求的话,简直卑微到了极致。
乔唯一这才又从卫生间走出来,打开了房门。
而沈觅依旧有些僵硬地站在门口,乔唯一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,沈觅才终于缓缓进了门,看着抱在一起哭泣的妈妈和妹妹,尽管竭力保持平静,却还是微微红了眼眶。